略微用眼神瞄了一眼,凌言险些没有被吓晕过去。

        那驴玩意儿属实粗蛮,硕大骇人。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凌言全程都被对方强行镇压着,被对方用那根驴玩意儿给操得欲仙欲死险些昏厥。

        待男人好容易射在他体内,刚想松一口气,结果埋在他体内的玩意儿不过片刻又硬挺了起来。

        这一次为了方便操弄,男人将凌言翻转过去,让凌言像狗一般跪爬在塌上,握着凌言的腰,一下一下,毫不怜惜发了狠地死命操干。

        被干趴在床上,浑身无力的凌言泪水止不住,软声哭着求饶,“不要了……爷,饶过奴家吧。”

        哪知道却换来对方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引得臀波荡漾,“婊子就别装清高!”

        厉声叱骂一声,男人更是不加收敛,不加克制,发了疯发了狂一般在凌言身上泄欲顶操。

        直到天光破晓,最后一缕精液射入凌言痉挛的女穴中,彻夜鏖战的男人才压在凌言身上沉然睡去。

        被干了一整晚,凌言周身疲软,大脑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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