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榻另一旁的萧泽也不甘示弱……可是如今人被揽在萧旭怀中,他要是还想与心上人亲近只得等待。

        偏生凌言是个不安分的小妖精,伸出手来触碰上萧泽硬挺着的器物,用放肆的目光看向对方,“阿泽,跟爹爹一块儿进来……嗯……后边……可以……”

        因为还挨着操,语句断续夹杂着淫叫喘息,同时将双腿大张开来,被男人操得吟哦破碎,还敞着门户邀欢。

        娇小的雌穴紧咬着粗大的阳根,已然没有分毫余地可供进入,但其后的后庭花却空虚寂寞,些微开合着淌出些晶莹肠液,赤裸裸邀欢。

        父子俩对视一眼,沉默片刻,萧旭扶着凌言,与萧泽一同将凌言护在其中。

        当下萧旭操干着凌言的雌穴,萧泽便搂着人探手触碰那无人采撷的后庭。

        就着饥渴肠肉淌出的淫液作润泽,赶着萧旭抽出再顶入时同步操入。

        仅隔着一道肉膜,遭受着两根硕大阳物齐头并进操干。

        “唔……爹爹……疼……”凌言倒也不是真的疼,纯粹就是想作。

        “疼也忍着,这是你这小浪货自找的!”一巴掌抽上凌言腿肉,打得清脆作响,萧旭攻势更猛,挑着那蕊穴,猛烈操干。

        “爹,青染说疼……”萧泽看傻了,话虽是这般说,于后庭进出的频率,也配合着萧旭更趋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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