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过分蹂躏磋磨,且两人都生得那般威武,狰狞器物撑开穴肉将其拓展到极致。

        偏生这是凌言自己招来的罪受,玩开了的父子两人,哪还懂得收敛,直至到最后得了趣味的萧泽也打消了怜香惜玉的念头。

        盖因凌言经受得住,肉穴魅惑销魂,插入进去便被死死咬住,仅纤薄肉膜作阻隔,能清晰感知到跟他一通进出的还有另一人的阳物。

        诡谲的心理配合上紧致销魂的快感,习惯过后竟让人愈发欲罢不能。

        即便是凌言求饶,他也听信了萧旭的话语——这小浪货欲擒故纵来着,没看那小穴儿咬着他跟他爹的器物那般有劲儿依依不舍,穴肉一浪一浪地缩着,淫水也被操得浸染了床榻,可不就是欠操么?

        而后全然不理会凌言的哭泣哀求,配合着萧旭直把凌言操干得最后射出尿液来方才罢休。

        被男人操干得射尿,凌言好歹是要脸的。

        瞧着被自己的尿液弄湿的床榻,凌言这下是再也受不住真哭了出来。

        一边哭还不忘埋怨道:“爹爹坏……阿泽也坏……”

        沙哑的嗓音,期期艾艾柔柔弱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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