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触手爬上足腕,凌言眼皮都懒得掀,只怏怏道:“哟~你这是终于看不得我被这群狗男人糟蹋决定来横刀夺爱了吗?”

        “舒坦日子过得不错。”zero没有搭理凌言的调侃。

        “不错是不错,就是有些肾亏。”

        人家是两个操他一个,一人疲软另一人还可提枪上阵,但他疲软了就是真疲软,不应期都还得张开腿挨操,每每搞到最后他都没什么东西可射了,偏生这父子二人持久到令人发指,他在那儿一泄如注,父子二人仍旧硬着鸡儿死命操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烦死了!

        凌言自问是遇上对手了。

        “放心,也肾亏不了多久。”zero来了这么一没头没脑的话语。

        “嗯?什么意思?”

        Zero露出了一高深莫测的笑意,“稍后便知。”

        “啊?”

        凌言不明所以,目送zero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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