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潮湿的短袖贴在他的身上,那方形胸肌的轮廓,还有两颗有点激凸的奶头,甚至连八块腹肌的轮廓都被湿漉漉的衣服给显出来了,真是太色了。

        等走近一点,他带着满眼疑惑,打量了我们一圈,最后看向了我们指导员。

        这人,个子挺高,宽肩阔背的身材,天然一副爷们样,脑袋却有点方,还不是长方,而是有点扁方,看着就感觉没有那么盛气凌人了,冲淡了他这雄壮身材的压迫感。

        他脸上表情挺严肃,瞪着眼睛,嘴巴两侧有两道瘦出来的褶,不带笑意。

        指导员和和气气地跟他说明来意,总部过来的人,也在旁边帮腔。

        我们这一伙人已经出来好几个月了,现在是风尘仆仆,人困车乏,像一伙儿难民,现在好不容易到个有营房的地方,本来想着能住进屋里,没想到,这连长硬是只给我们划了一块草坪。

        虽说我们带着帐篷行军床,可谁爱这么住啊?指导员和我们连长上去沟通半天,那边就是不松口,就说地方不够。

        三层小楼,几十号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腾是能腾出来的,就是他们这一个来月的生活质量会大大下滑,得和我们挤挤巴巴。

        就看愿不愿意了。

        从结果来看,这位爱兵如子的连长,不愿意。

        没说通,我们也没招儿。太阳都下山了,我们打着照明灯,开始搭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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