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都是干啥的？”我很好奇，能跟这位首长一个圈子，估计身份也不一般吧。
“不太清楚，好像都是他过去的战友，现在都是大老板。”曹阳皱了皱眉。
“他们带来的狗奴是啥样的？”我八卦地问。
“不知道，有一个好像是练健美的，另一个不知道。”曹阳的眉皱得更深了。
我注意到，他的鸡巴软了。
从我进来开始，曹阳的鸡巴就一直硬着，中间喝尿的时候甚至硬到了极点，但是现在明显软了。
因为他的鸡巴很大，而且软着的时候也是挺粗长的一条，所以鸡巴突兀地往下低头，摇晃着慢慢“降旗”，就特别明显。
我发现了，我玩他，或者聊到他和首长的事儿，曹阳都很兴奋，一旦聊到别人，无论是他的前任军犬，还是首长的朋友，他就都不怎么感兴趣，兴奋度明显降低了。
而且如果我聊得久了，问的多了，他就渐渐不管我叫首长了。
“那你当通信员那两年，天天和你主人住一起，基本相当于家奴了吧？”我问他。
“是。”曹阳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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