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市最东边的一座山上有一座道观,这座道观有着几百年的历史,祖祖辈辈干着驱邪抓鬼的活,可是如今,道观只剩下一个小道长了。

        还是被逼着学的。

        伯旬结束漫长的三年高中,在高三那年拼死学习,考上了东市的大学,伯旬的爷爷看到录取通知书时有些痛心疾首,伯旬的天赋极高,就这么下山太可惜了。

        伯旬的爸爸也这么觉得,只有伯旬妈妈高兴得天天笑开了花。

        “爷爷,你放心吧,现在是科学社会,哪有什么牛鬼神佛,你从小逼着我练,我也没有看到过任何妖怪啊!”

        伯旬抱着伯弈的手臂撒娇,伯奕正在忙着给他画符,没空搭理他。

        “你懂什么,我们山上有位大妖怪!是我们老祖宗拿命跟他交易求他保护山头,保护道观子孙的,所以你从小就没见过什么妖魔鬼怪。”

        伯沉戳了戳儿子的脑袋,把他从老父亲身边拉走。

        伯旬才不信,他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和科学能解释的。

        那都不过是家里人为了让他留在山上的理由罢了。

        不想管了,关门找妈妈收拾行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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