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靠得很近,但我总觉得,只有我攥着他的这片衣角,是真真正正属于我的

        但我想让他属于我

        我就是这么个只许官兵点火不许百姓烧灯的昏官,我既想玩腻之后就这么清清爽爽地转身离去,可却又想在此刻在迟遇身上留下深刻的烙痕,那种能够证明他是我的的痕迹

        研究我的心理的话,可能只需要拿着学前儿童心理学,,该有的症状我一个不少,齐齐整整的

        “我就喜欢你这种不乖的,你听话一点,争取早点让我玩腻,这样到时候还能有一笔钱”

        很安静,我的话就像落在了死谭中,没能激起一点回响,什么都没有,只有走廊窗口吹进的热风,一阵一阵,连带着哒哒哒的声音

        是闷热的夏天,是总在酝酿着什么的盛夏

        “嗯”

        声音是从喉咙里低沉地发出的,声带振动细小且密集,嗡嗡的

        他神色不明,好像是释然,又好像有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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