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湿答答黏糊糊的声音孜孜不倦,肉体和肉体宛如相扑碰撞,直达一个至死方休。

        上衣、裤子、内裤,两人的衣服都在摩擦中互相剔除,好像只脱下一切赤裸裸的触碰才能缓解这一番渴意。

        乐元白骨骼瘦削,他不甘示弱的翻身而上,撒娇地说,“我要在上面。”

        昏黄的月光随着未合拢的床帘照射在地板上,为昏暗的卧室带来一丝光亮,随着光的打入,少年眼睛清澈透亮,鲜少有人能拒绝。

        男人也不能,乐元白赤裸裸的白臀坐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安分的东西马上昂首挺胸,积极表示饥渴,偏生坐在上面的人还扭扭臀部,嘟嘟囔囔道:“硌着我了。”

        秦劭声音喑哑:“宝宝,元元,老婆,再上来一点好不好。”

        为什么?乐元白反骨劲一下子上来,又往下坐了一点,那肉吊被白臀缝吸入,秦劭往上一顶,隔靴搔痒,肉棒欲求不满支棱地更硬挺。

        乐元白被屁股缝烫地撑起,往下一看,猩红的肉棒直挺挺对着自己,青筋凸起,马眼一股股往外吐出乳白液体。

        老婆直勾勾盯着你的肉吊,忍不住就要掐住他的细腰强迫吃下,再也不能拔出,永远永远纠缠在一起。

        秦劭遵守着约定,更想要让第一次留下美好的回忆,忍着蓬勃的性欲任意他观察。

        手开始点火,嘴也不安分:“老婆的奶子好小啊,乳头是粉粉。”好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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