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桥清许连忙收剑,上前虚虚扶了一把,悄然将楚淮驰的身影挡在身后。

        “没事。”这一掌用了半成的功力,若在平常必然伤不到沈枋竞半分,他将微颤的手隐在背后,冲二人轻扬下颌,“过来。”

        楚淮驰站在后方,沉默地盯着脚下翻涌的落叶,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上他后背,一道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记得你入宗门前便是造形境?”

        还未等人回答,沈枋竞就听见一声闷响,桥清许跪在地上,两手托起长剑,自请认罪道:“是我教导不善,未能让小师弟修炼······”

        “行了。”沈枋竞侧身不受他的跪拜,袖袍一挥,一股轻柔的力量将人托起,“我说了要责罚你吗?”

        他眉头紧锁,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桥清许总习惯把所有过错揽到身上,即便他并没有惩罚的意思。

        沈枋竞心底浮现出一个荒谬想法,缓步向桥清许走近。身侧之人眉目低垂,一副扶低做小的乖顺模样,他垂下的手停在桥清许面前,忽地扣住下颌强硬地抓起桥清许的脸,蹲下身似笑非笑地问:“徒儿这番请罪,是要让别人觉得我是一个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心胸狭窄之人么?”

        下颌处的手掌骤然收紧,桥清许冷汗瞬间落下前额,他的瞳孔微微转动了几瞬,最后茫然落在沈枋竞脸上:“师尊,徒弟并无此意。唔!”

        他疼得仰起脸,脸颊处泛起一片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修长的手指抓在地面上,拖出挣扎的指痕。

        沈枋竞撇开眼,忽地问:“脉象错乱,几日没吃我给你的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