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那红绸是哪来的?”刀疤面的中年男子将长刀拍在桌上,眼中没有怜惜和悲愤,而是洋洋得意的神态,“那是——”

        “是白绫!”折扇下抖出一张消瘦脸庞,所有人争先恐后地抢着话机,用着一场惨案炫耀着自己的见识,“啧啧,五十多条人命,被白绫活活绞死在庄子内,等发现时,血都已经把白绫染成红绸了!”

        “可是······”少年脸色煞白,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嗫嚅了几声,又没了声响。

        执扇男子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知是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少爷,不禁哂道:“为着一个不知真假的妖,沈枋竞可会屠尽可疑之人,小兄弟,我看你衣着华贵,不如早些回去吧,到时真撞上沈枋竞,稍有不慎,你这条命可保不住咯!”

        沈枋竞端着茶盏,不动声色地将控诉一字不落地听进去,四人围坐在桌旁,各怀心思,又听见那人继续说着。

        “青竹峰的阴狠一脉相承,喏,”男子一敲扇子,老神在在地晃着脑袋,“沈枋竞座下的女弟子,一手红绫耍得出神入化,可惜······”

        审判的话融进叹息声中,沈枋竞微不可闻地泄出冷笑,豁然起身翘了翘桌子:“走了。”

        外界的名声他并不在意,可他也知道,关于桥见溪几人的传闻,多少受了他连累,世人皆信恶人堆里难有良善之人。

        沈枋竞悄然观察着几人的神色,桥见溪年少,愤懑之情呼之欲出,桥清许默默注视着她的举动,悄声跟在身后。

        而那几人仍旧不休地探讨起桥见溪,隐晦暗指的词汇不堪入耳,沈枋竞的脚步陡然停驻,侧身锁定着笑容猥琐淫邪的人。

        四人挡住了茶楼唯一进出的地,楼内的人也察觉到了异样纷纷抬头,沈枋竞修为的威压不经意散出,巨大的压力震得人心口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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