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肉棒霎时弹动了几下,沈枋竞的有片刻发懵,而后无比清晰地感知到属于楚淮驰的两根肉棒在身体里运行的每一寸轨迹。

        “啊······”沈枋竞紧咬着唇,忽然挣动着被楚淮驰钳制的手,奋力挣扎起来,“放······疼!”

        随着楚淮驰挺身抽插的速度,另一根肉棒顶着柱身缓缓摩擦起来,轻缓的力道只带来密集的痒意,他仰起头,外泄的呻吟声在喉间堵塞。

        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顺着纤细的脖颈逐渐蔓延到胸口,紧窄的腰腹被撞得连连颤抖,就连那双有力的腿也抽搐着。

        激烈的性事带来无尽潮意,沈枋竞只觉得在无边深海中沉浮,失重和窒息交替攀起,他大张着唇,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滑落唇角。

        “唔!”沈枋竞剧烈颤抖起来,绸缎包裹着马眼,箍在底部的手打着圈撸动起来,细滑的布料在此刻却分外粗粝,糙感不断折磨着感官,布料随着楚淮驰套弄的动作快速摩擦过敏感的顶端,那处脆弱的部位浮起一片红。

        饱满的囊袋坠在下腹,楚淮驰猛地挺身,将粗壮性器一下凿进更深处,射进深处的精液被绞弄着流出,沈枋竞下意识地夹紧胯部,肉壁猛烈收缩起来,可白液还是缓缓从二人交合处滑落,飞溅到赤色衣衫上。

        精液附着在楚淮驰囊袋上,在大幅度的抽插中,拉出乳白的细丝,他眸色微暗,看着沈枋竞红到似要滴血的耳垂,撸动的手骤然停住,掌心包裹着龟头,将挺立的性器残忍按压下去,另一手碰了碰他贴在腹上的囊袋。

        “可以进去吗?”楚淮驰没再深入,只顶着突起的肉块轻轻戳弄着,搓揉着那层松软的薄皮。

        “什么?”沈枋竞不解,满脑子只有脆弱处被当成物件玩弄的危机感,他抬起手虚握着楚淮驰的手臂,下一秒,被白绫覆盖的双眸倏然瞪大,长睫挂起微翘的弧度,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楚淮驰的臂膀,额前的青筋痛得绷起,“呃啊——太深了······”

        楚淮驰按着沈枋竞的胯,肉棒狠狠贯穿着他的身体,囊袋紧紧贴在穴口,恨不得全数塞入进去,柱身破开壁内的阻隔,没入更为隐秘的通道,只是手臂处的尖锐痛意唤回了他理智,他握着沈枋竞囊袋的手慢慢收紧,俯身含住了微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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