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顾鸣川还担心时奕会像之前那样闹,看了一会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池青叙和时奕也够熟悉,他俩认识这么多年,没少躺在一张床上,除了没真正做过,能做的差不多都做了。

        时奕坐在沙发上乖乖地任池青叙摆弄,只有脖子很别扭地拧着,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顾鸣川。

        顾鸣川坐下松了松领带,这才想起来池青叙这个时候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对了,你怎么来了,这时候不应该在剧组吗?”

        他可记得池青叙一个星期前才进了新剧组,这次的导演貌似挺有名的。

        池青叙正蹲下身,温柔地替时奕解开旗袍扣子,闻言回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眨了眨眼语速慢吞吞地回道:“今天这种日子,我想,您可能会需要我,就和导演请假过来了。”

        顾鸣川无奈笑了笑:“你啊。”

        池青叙在圈内风评一向极好,据说从不耍大牌,看来是任性的时候没人知道。

        不过有池青叙在这里,确实让他省心不少。

        “我让厨房送了醒酒汤过来,您要来一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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