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恶狠狠道,“今晚上要肏你三回,你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祁炀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在我眼前的耳朵尖变得通红,还留着我一口牙印。

        祁炀撞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挤开,过了好久才听见他低哑的嗓音,“只准一次。”

        “你说一次就一次?”我呲了回去。

        我和他签下的协议可是‘一切解释归甲方所有’,啧啧,我作为出钱出力的那个就是可以这么肆意妄为。

        就算是现在想把他办了,祁炀也得乖乖撅起屁股挨操。

        心里得意地想着,却被因为我们走太慢而回头来看的殷朝给当头泼下凉水,我冷静了,撇嘴,加快步子跟上去。

        原身因为小时候淘气没少被喊进书房打手掌心,因此刚跨进去,我就觉得掌心火辣辣的幻疼了。

        尽管现在我成年了,殷朝必不可能再用罚小孩的方式罚我。但是心理阴影这玩意儿,它就是不分年纪的,谁有谁清楚。

        我挪挪屁股在离殷朝最远的位置坐下,殷朝瞥我一眼,端了一杯茶放我面前,随意就挨着我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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