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就只能保障我不会在他得势后死得太惨,毕竟我已经侵犯过他了,祁炀这样骄傲的人生赢家怎么可能容许有我这样的污点黑历史存在。
“……”殷朝没说话,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之间他的眼神明灭不清,我默默地等他发落,在军政执掌大权的殷朝作为殷家长子,是有足够的资格管教我。
而且因为是亲兄弟,这货下狠手的次数比老来得子的亲爹还多,原身惧他怕他也是应该的。
我拘谨地并着双腿坐,在裤缝擦了擦手掌心的汗水,心脏越跳越快,若是殷朝要我把祁炀赶出去,那我只能在外面偷偷养他了。
现在我的心理有点像是小学生在外面捡了流浪狗带回来却被父母发现了一样。
好在殷朝是个开明的长辈,他说,“你能有什么善心?我一手带大的你,我什么不清楚?”
殷朝轻易戳破了我的谎言,我撇撇嘴,行吧,瞒不住也正常,毕竟一个平时都作奸犯科的人突然善心,很难不怀疑。
何况他怀疑得没错。
殷朝微不可查地叹气,“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听见殷朝沉稳的嗓音微微颤抖着,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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