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祁炀惊喘着夹紧我,被奸得服服帖帖的软烂肠道一寸寸骚肉挤过来欢喜地裹住我的鸡巴。
我这一下捅得太深,让祁炀咬着下唇翻出眼白,身前没被照顾的鸡巴在我犁碾他肿胀屄芯的时候狼狈喷精,祁炀的腰身扭起来骚浪得厉害。
不是女人那么柔软娇媚,而是独属于男性那种荷尔蒙爆炸的雄性骚淫,我摸着他臀肉上浮现的红肿痕迹,刺激得祁炀的肠道一直收缩的同时,也不停止往他屄里深插的动作,啪啪猛肏。
这已经是他的第三次射精,精液没有第一次那么浓稠,马眼激烈地射出两股,随后就是疲懒地淅淅沥沥流出来。
“嗯嗯、嗯……”祁炀声音发颤,手指捏着屌根揉弄卵蛋延长射精的快感,他眼尾染上绯红,俊美的脸被春潮淹没。
祁炀抬起眼瞥了我一下,喉结滚动吞了吞口水,有些无力地哆嗦着,“三次了。”
“可是我才一次。”我拉开他的腿,垂头去看他红肿的屄,我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又是被抽插的动作带了出来,淌了他一腿,麦色皮肤上染着干涸的精斑,看着色气极了。
“……”祁炀的嘴唇动了动,“畜生。”
他额头青筋直跳,显然是很苦恼我强大的性能力。
我就当他是在夸奖我好了。
“那敞着腿被畜生肏屄的你,”我笑盈盈地问,“是一只骚母狗吗?”
祁炀脸上染着红晕,眼神屈辱之下却藏着其他情绪,他看起来已经有些习惯我的言语羞辱了,我拍拍他的屁股,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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