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看见?”我又踩在他肩膀上,脚趾去蹭他滚烫的耳朵,“这屋里的活人除了你就是我,其他佣人我今天刻意给他们放假了。”

        祁炀环视一圈,确实没看见有其他人活动的迹象,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握住我的脚踝,似乎又想要推开,指腹来回在我的皮肤上摩挲,最后还是没行动,祁炀面色正经地询问,“那晚饭谁做?”

        “……”我恶狠狠地扑过去扒他的裤子,“吃什么晚饭,我吃你就够了。”

        祁炀欲拒还迎地微弱挣扎一下,被我脱下裤子把鸡巴顶进他水润的嫩屄里面,火热的肠腔立刻含紧了我的粗屌,爽得我张嘴咬他肩头,啪啪扇了两下他的屁股,“祁炀你个骚货,还没开始插就这么多水儿。”

        我抽出他的西裤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像是给野马套上缰绳,居高临下地睥睨他,“说!骚屄是不是被我肏熟了?”

        “唔!”祁炀脸上涨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窒息。

        他一手按着茶几支撑体重维持平衡,一手去拽让他觉得窒息的皮带。

        我扯得紧,祁炀的手指胡乱扒拉几下没弄开,薄唇轻启,艰难地骂了声,“滚蛋!不想做就放开我。”

        我啧了一声,眼神却露出满意,我就喜欢祁炀这不服软的样子,百看不厌。

        若真是随便肏肏就雌堕那种,反而让我觉得没趣,很快就要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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