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有些影响到我的思维,动作也变得多了几分莽撞,猛地站起身要走向祁炀,却因为起身太快脑袋昏沉,腿一软就往旁边倒。

        我没有摔在地上,祁炀慌张地冲过来接住了我,我脸颊埋在他饱满的胸肌里面,搂住他的腰,抱了个满怀,贪婪怀念地深吸一口气,熟悉的祁炀的味道。

        祁炀在我面前服软,“放我走吧殷理,不能是你……谁都可以,不能是你。”

        他分明也紧紧搂抱住了我,却求我放他离开。

        我被酒精影响,分辨不清楚祁炀这句话里暗藏的深意,我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腰上压住他,艳丽面容露出扭曲的讥笑,“什么叫做不能是我?祁炀,你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撅起屁股给他们肏,却唯独我不能?凭什么?我他妈哪里不如其他人?”

        我红着眼睛借着酒意、狂涨的暴虐欲作陪,将祁炀扒了衣服把那堆肮脏的玩意儿用在他身上。

        祁炀流着眼泪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绝望,他求我停手,我却笑得更加开心地用按摩棒捣软他的肠道弄得他射了一次又一次。

        而从始至终,我并没有硬,我并不觉得这样的祁炀色情,反而是莫大的悲哀在我心口蔓延。

        我想我的病可能治不好了。

        看啊,连我最好的朋友这么哀求我,我也无动于衷。

        我将祁炀虐玩了一夜,直到天亮,他浑身没一块好皮地昏死过去,喊来医生给他检查的时候,我眨着眼睛好奇地问医生我是不是阳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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