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复健,晚上则跟病友们聊天,雪瑞常常受到大家的鼓励和打气,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转院的时候,要转院去光田长青院区。

        某天早晨,雪瑞跟大家道别,很多人都过来送行,他和妈妈坐着复康巴士,坐上复健巴士时,他和妈妈观察到司机是残障人士。

        妈妈跟雪瑞说:「你看这位大哥虽然有些行动不便,但他也很努力出来打拼工作,要向他学习向上JiNg神,自立自强。」爸爸则自己开车去光田长青院区复健医院。

        到了医院,杨大哥推着他进入新的病房,一进去房间空空无一人,大家都跑去做复健了。

        杨大哥整理行李,妈妈去总院办住院手续。爸爸跟医生出去聊我的病情。

        我们突然接到护理师通知,要去看身心科、照X光、扫超音波,杨大哥直接推着我沿大同街来到光田总院,很快我照完X光和扫完超音波,接着来到身心科诊间。

        杨大哥推着雪瑞进去,此时他有点讶异,不过故装镇定,因为看诊医生是之前在大甲光田医院看我的那个沉默医生。

        医生的沉默寡言,没有把我救起来,我差点就尚失生命。

        我一进去她看到雪瑞就说道。「我看到你很眼熟很惊讶!你那一天回家药是不是还没吃就发生事情了是吗?」

        雪瑞回答:「是的!」医师说:「那天本想不放你走叫你住院,是因为想到你两天之後就要开学上课,所以打一支针缓和你的心情才让你走,你药还没吃就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