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最痛苦的人,都没表现出悲伤,假如其他人却在这里帮她落泪,简直就是多此一举,所以才表现出平淡表情。我觉得多说无意。」

        隔天,张凯铭和他的兄弟,压住我到学校角落,让我脸sE苍白,靠在墙壁止不住地发抖,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我问你,为什麽要和班导师打架?」

        「你是班导师的朋友吗?」

        「废话,不然我为什麽找上你。」他边说边往我腹部揍了三拳,胃如同被用力挤压很难受。我摀住嘴巴,庆幸早上没吃太多,要不然会吐的满地。

        其他经过的同学调头走掉,没人敢踏进一步,他们宁可假装不知道,也不要遭受到池鱼之殃。

        「你看看我的伤。」我卷起袖子,让伤口显现出来。

        「锺芳妤不是被你X侵吗?」

        「不是,是被班导师。」

        「你被欺骗了。」

        锺芳妤生气大吼:「你们很无知,被班导师利用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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