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画,大约前后花了两年光景。饶是费心。”
“看这些摆设,这是你的屋子?”
“是也不是。只是金榜题名之后,酒肆老板与我空了一间,方便许多。将来肯定是要还给人家的。世界上哪有人平白无故给人好处,只不过是图个生意吉利,我也与人方便罢了。”
“公子,如今贵如状元郎,定...定是有许多女子追求的吧?”
他叹了口气,似乎有些许无奈。
“父亲想要我娶了镇远将军的女儿为妻,可我却从未见过她,自然是不肯。如这样荒唐的婚事,将来一定是可哀可叹的,不如不娶。”
安别局促的缩着双手,手心渐渐的渗出一丝汗来。
“姑娘为何如此问?”
安别没有作答,只是抿着嘴沉默着,长久的沉默。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脸涨的发烫。
“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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