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者,苦也。陛下子落难位,看来确实烦恼。“
圣人接过茶盏,叹到。
“是啊。如今孤身边只有这两个人选。御知虽然顽皮,但却是孤最疼爱的。安别虽然年纪相仿,但她也是皇后姊妹的心头肉,也是不肯舍了去的。但是人家求和,这亲事又不能不办。凉世子身在京都,每日朝拜都要问孤,实在是恼人。”
“陛下。内臣愚昧,虽不懂邦交,却有一个药方可解陛下之虑。不知陛下...”
圣人侧目:“你这个老油条也有药方?不妨说来听听。”
“我听人说,凉国那里冬天粮食短缺,夏天饮水不足,终日在马背奔走,着实辛苦的紧。他们所求,无非是一个温饱之欲传宗接代。御知公主千金之躯定然不可远赴。安别郡主的话,如今年龄正好,皇后也甚想为她寻个居所。如今诸事赶巧,陛下只消给公主和郡主分别指上一桩婚事,打消凉世子的非分之想。到那时,他要返回凉国,若还是着急求亲,您便挑一个贤良淑德,年轻温润的姑娘,与她赐个公主名分,许一些爵禄给她族人,这便就过去了。”
“那你说,这朝中还有哪个适龄女子?既出身望族,又温婉可人呢?”
“人选,老臣倒也有一个。”
圣人侧目惊讶。程笃汝附耳过来悄声说完,圣人喃喃思虑。
“你若不说,我倒是将她忘了。当年她出生,孤还送过一对玉镯给她,想来也是一般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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