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他,好威风。别人都躲着他。”
安别挥了挥衣袖,遮住马儿掀起的那股尘土。
“前日我听豫霄哥哥说,近日吐蕃那边又在叫嚣。怕就是那里过来的吧。你看他,浑身土色,定是没错了。”
御知好似神游,全然没有听进去,只是眼神痴痴,满脸兴奋。
“你看他骑着马的样子,是不是像个将军?”
安别心道不妙,她准是又想起一桩好玩的事来。只好紧忙打断她,拽着往茶楼去了。
二人进了茶楼,那小二见她两位少女出入却无家奴陪伴,本是有些奇怪,但二人明眸皓齿眉目间却显贵气,便知是哪家小姐贪耍,将二人慌忙引上了二楼雅阁,又端来茶水蜜饯伺候。将那些江南的蜜枣,岭南的荔枝,梨脯、桃脯、沙果脯等等,满满摆个停当才拱手退了出去。
那茶楼分为上下两层,底层是些学子丫头和一些来往路人常去,偶尔也有些慕名的游客闲谈。那说书人银白了头发,身穿皂色大褂端坐在一楼中央的一座三尺见方的台上,身行端正,却时而摆起各色架势,面前垒起一斗朱红方桌,桌上一把金丝银绣的檀木折扇,扇旁一方墨斗醒木,一杯清淡茶水,唇齿上下一碰便是一段故事,字正腔圆,竟不失故事传奇分毫。
啪!
醒木击在案上,那说书人眯着双目,好似看穿风云,谈破岁月。
“上回说到,阴曹战乱,二王相争。那忍德王如何遭遇不测,神魔命运究竟是如何安排,且听老朽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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