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圣人!是陛下!早已经不是我的三哥了!”
御知以为昭王痛失爱女,此刻被气糊涂,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了。
崔豫霁在旁着急。
“父亲!您与圣人同出一脉,血浓于水,是这世界上最亲的亲人!现在昭令刚下,您若去求他,定然是会回心转意。平日您总不涉朝政,说是为了家人,图得自在,如今妹妹危在旦夕,您还想图什么自在,您就忍心看着她远嫁吐蕃吗?”
崔傅仍旧是一副悲痛的模样,眼神绝望,仿佛有些故事不愿提起。。
“若事情都是如此简单就好了。我不涉朝政,就是怕有一天遭受灭顶之灾。可我..“
说着,一拳砸在案几上,震的案上茶杯摔落。
”早知如此!十六年前我就该跟着二哥一同去了,何必忍受这么多年的劳什子,看他造出这许多孽缘来。”
夫人从门外听见,进来堵着他。
“你也是气糊涂了,说这些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