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
程笃汝佯装不知,猜了半晌,又咳了起来。
“这....咳咳。当年一把火,诸人皆不幸罹难。存活的几位也病死在监牢里。若真是有这么一个人,却就不好猜了。”
圣人拈着纸条翻来复去,只觉得那纸边缘皱起,不似刚才传来的,不由得眉心皱起。
“这密报是何时传来的。”
程笃汝见他问起,慌忙跪倒。
“臣死罪。密报先前刚到,臣见陛下歇息未敢叨扰。就耽搁了盏茶功夫。...茶功夫。”
圣人只称无妨,让他起了。伸手将那纸条将火苗上燃了,叫他去传大理寺卿夜里过来。又见他仍旧咳个不停,便告他夜里不用伺候了,明日若不见好也多养一日就是。
程笃汝磕了半晌叩谢圣恩,左右又嘱咐了赵吉杜应等徒弟们贴身伺候好圣人,才从正门离了皇城。
程笃汝走了半晌,赵吉近身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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