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个伺候的,都是与我多年的贴身亲近的。怎么了?”
常夫人见她确认,似乎仍不放心,起身又看了半天。见其他诸如都在院中说笑,这才安心坐下,慢慢从怀中掏出一个有些发黄折旧的信封。信封上并没有注阴半点文字,年深日久,纸上不免沾染了一些难以磨灭的痕迹,似乎已有了些年头。
“今日过来仓促,一会儿还得去城南李神医那里问方子。这信封你替我收好,无论何人问起,都不要提及。那怕是圣人问你,你都要假装不知,只当我今日从未来过。”
御知接过信封,似乎并无她物,想拆开却是不敢。
“这是什么?”
常夫人摇摇头,神色严肃,似乎不愿多说。
“这东西放在宫里多有不便。我暂且放你这里,不要与他人知晓。日后,说不定用得上。”
“可是,您不说,御知不知该如何自处,倘若是安别或是皇后娘娘问起,我该如何说辞?”
常夫人愣了愣,复又叹了口气。
“若是安别知道,那定是我告诉她的。到时她若是问起你了,想必已是需要,真相若揭。到那时候,你只管把此物交给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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