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又是习惯……

        男孩见他心情不好,没再说什么,跑开了。

        跑步的姿势从后面看明显有些异样,且步伐间距最大只有半米,仿佛被什么牢牢掌控限制着。

        白色药剂缓缓推入身体,补充身体所需的养分,头晕眼花的虚弱感褪去不少,紧接着是药物带来的无力感,形成一种恶性循环。

        囚室里接连走进三个人,打量的视线不绝。

        观察一会儿,有人尝试上手去碰昼,在触碰的一瞬间,昼无力的身体陡然绷出紧张的弧度,面色潮红,削薄惨白的唇硬生生咬出血色,把呻吟压在喉咙里。

        触碰者指尖打到静电,像被针迅速扎了一下,立刻远远避开,口中咒骂着:“艹,看这样子,该不会是有什么病,送到我们这想整死我们吧?”

        三人都站远了,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怕染了病。

        昼此刻根本没有精力理会其他人。

        无人看见的地方,紫红狰狞的分身在贞操带的压制下只能委屈地半勃,本就狭小紧窄的锁精环因为分身的胀大死死勒进皮肉,彻底阻绝精液流通的可能,遑论还有直入膀胱的尿道塞填塞整个尿道不留丝毫缝隙,随着昼的呼吸发出细微的震动,在脆弱的甬道里时而释放电流。

        分身上的器具不知疲倦,配合默契,快感不断累积却得不到丝毫释放,昼痛苦地将头抵在床上摆动,难耐到极致时,手指慌乱地伸进下体想要自慰,换来的却是更加严厉的惩罚:尿道塞电流猛然增大,体积也是原来的两倍,像要撑破那层皮肉。

        尝到苦头的手立即取出,不敢再有任何不该有的念头,攥紧床单,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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