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打趣:“姐夫,你胳膊上啥颜色。”

        “你姐掐的。”钱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又过了一周,还是那个澡堂,林中雀发现钱豪的胳膊上的伤痕竟然没有消退。

        “姐夫,我姐这下手太狠了,都一个礼拜了,还没消紫呢?”林中雀惊讶的说道。

        钱豪叹了口气,解释道:“消紫了,不过这些是你姐新掐的。”

        林中雀每每想到此事,都会会心一笑,看着眼前的外甥女,默默的说道:凶点儿好。

        看到身旁的舅舅没有出声阻止自己,钱甄多知道自己可以继续说,于是她指着钱义继续反驳:“我的吃穿用度,用不上您费心,您也没费过心,您哪有这心啊,白眼狼?奇怪了,你们白眼狼是不是看谁都跟看自己一样,白眼狼还有脸提我父亲?“

        这句话是字字不饶人,让钱义是又怒转羞,由羞到怒,生气到了极点。

        ”钱甄多,你不要觉得找些人散布出股东大会支持你的消息,你就真的能得到股东大会的支持。我告诉你,你不是散布假消息吗?我出去我也放声,下次董事绝对踢你出局,我看到底有谁在支持你!“

        钱义这句话,不单单是说给钱甄多听,也是说给自己的三哥钱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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