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忠听到这些话,无奈的摇了摇头,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示同意,只是自顾自的坐上自己的车,然后没有跟钱忠打招呼,便催促着司机赶紧开车离开。

        看着车辆驶去的背影,钱义朝着地上啐了口吐沫。

        “特么的,一个个装的都像模像样的。”钱义小声的骂着,然后走回了自己的车里。

        司机并没有多问,而是熟练启动车辆,然后朝着市中心方向驶去。

        车里的钱义此时越想越不舒服,抽了两根烟之后,好像最终下定了什么决心。

        只见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之后,没等对方开口,便率先说道:“二姐,我是老四,我有要紧的事儿找你商量,你看晚上咱们姐俩能不能聚一聚···。”

        屋内的钱甄多三人,隔着窗户,紧紧看着钱忠钱义俩人离去的身影。

        看着俩人先后离去之后,林中雀对着贺鹏说道:“贺先生,让您见笑了。”

        贺鹏则抚摸揉蹭着林中雀赠与他的紫砂茶壶,头也不抬的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又能躲得开呢?”

        不知道是说给林中雀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说罢抬起头,对着林中雀打趣说:“这兄弟俩,也是有意思,钱忠很忠,钱义倒是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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