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明白有些事儿别人不讲,就不适合多问,但是有些事情,必须问明白,当下张富贵也不是一点忧愁都没有,接下来还得面临那个阳光集团呢。
既然要合作,那就把对手是谁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这样的话大家也清楚接下来该如何操作。
“就目前推断,大概率可能是钱义。”林中雀知道避无可避,索性就把一切能讲的都讲出来。
“拿钱情与钱忠呢?”曹操继续问道。
“钱情是不屑与用这样的手段。”林中雀立刻回答道。
然后他继续说:“钱忠这个人,是这三个人里面,野心最小的,若不是被家里的晚辈架着,恐怕早就清掉自己手里的股份,躲出国外享清福去了,据说他在国外房子都买好了,只有钱义,对钱财方面看的最重,姐夫姐姐在世的时候,尚且能压住他,现在钱情是他的竞争对手,钱忠不愿多管,所以把钱甄多的公司搞垮,让钱甄多在董事会方面没有发言权,对他是最有利的。”
“这么说,接下来,在股东大会上发力的,可能就是钱义了啊。”张富贵问道。
“唉,一切都不好说,如今钱情的势力最大,所以最大的敌人还是钱情。”林中雀无奈的说道,言语中竟然有着一丝萧索。
曹操听出了林中雀语气中的异样,于是替他总结道:“如此看来,富贵参见股东大会,所面对的将是钱情的势力,同时你要防备钱义,按照林先生的说法,这小子的变动很大。”
张富贵点点头,思考了一下,为难的说道:“林叔叔,别管对方是谁,我都不担心,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对吧,但是我就怕我到股东大会,镇不住场,毕竟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势薄声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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