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听出秦梦莹这是话里有话。
如果她跟尼芳玲沟通好的话，绝对不会这么问的。
很有可能是秦梦莹跟尼芳玲有了某些矛盾。
于是林川便微笑的点头道：“嘉德公司利用手里的资源阻止我们的药物进入市场，所以我采用了这种饥饿营销的手段，
广告一直都做，就是让他们买不到药物，当市场发展到无法控制的时候，他们想阻止也无法阻止！”
可秦梦莹却并不想听这些，反而有些冷然的说道：“我是说药厂这边现在是独立管理的企业吗？尼芳玲可以自己决定所有的策略，
反而我们这些高级管理在她的面前就好像是摆设，这个权利难道也是你给她的？还是她只是听你一个人的话？”
给林川弄的是愁眉苦脸。
“你快别拐弯了，不就是想知道我为啥这么看重尼芳玲，是不是喜欢她吗，这问题我都懒得回答，我都是俩孩子的爹了，
现在想的除了家人就是赚钱，没别的想法，现在是以后也是，你就别在问我那么多无聊的问题行吗？”
秦梦莹也不过是稍微满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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