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的母亲闫绡端来了果盘。

        闫绡虽然看着精神还好,但双眼布满了血丝,显然也是夜不能寐的情况。

        “伯父,伯母,我们想知道的是,陈涛在家住的这几天当中,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陈远翔想了想:“他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只说自己稍微受了点伤,所以要回茅山找自己的师父。”

        “当时,他虽然看上去很疲惫,但也没有太多的异样出现。”

        “第二天,他说要先陪陪我们。我和他母亲担心他的伤,他却笑笑说没什么,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当时,我隐隐感觉他讲话的风格不太对。”

        “讲话风格?”空桑反问道:“是语气还是神态呢?”

        “怎么说呢,陈涛你们也知道的,平常说话跌跌撞撞的,而且容易冲动。可那一天说话,却莫名给了我一种很儒雅的感觉。”

        “但当时我没多想,只觉得可能孩子太累了,也许是没有精力那么闹腾了。可现在想来,也许那个时候”

        “后来他也跟朋友出去玩过,基本都是中午出去,晚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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