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我自己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至于长生。大人,究竟是祸还是福,你应该也能懂吧。令郎当年若是没有随意模仿,乱服丹药,又怎会在替皇子出家这么重要的时候,暴毙而亡?”

        裴休叹息道:“罢了,好友既不愿说,我也不勉强就是了。又何必提这些陈年旧事呢?”

        法海心知裴休贪念无法根除,遂缓缓起身,双手合十:“如今相聚,大人仍旧看不破生死轮转。”

        “罢了,此行之后,也许你我再无缘见面。大人还请自己珍重吧。”

        裴休顿时道:“今日嘱托我的好友,究竟该称呼为桑,还是法海呢?”

        法海微微一笑:“贫僧如今是法海,也只会是法海。”

        “那个在安史之乱中侥幸活下的太史令童子,已经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大人,勿要再提。”

        一夜,法海未眠,而是坐在后院之中,抬头看着那皎洁月色,眼中满是怀念和六根未净的苦涩。

        第二日,法海留下一封信便离开了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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