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和刘正业对视一眼,皆是惊讶无比。

        “想不到,云鹤先生作为梨园之人,还能有这等见识!”刘正业的眼神忽然变了,多了一抹敬重:

        “如果......云鹤先生自小投身军营,恐怕历史之上,也能有其一笔!”

        空桑却道:“想来,这就是刘龟年公子为何一年时间内,就和云鹤先生无话不谈的原因。”

        “虽身处炼狱,却心系家国。这份胸襟,这份见识,已是当初那个时代大多数人都要望尘莫及的了!”

        看着墙壁上的西洋钟,一点点指到了午夜,两人便道了别。

        空桑和刘正业跟随者刘龟年回到徐家大宅,却见内宅之中,徐老太他、刘母坐在那里,两人的脸色似乎都不是很好看。

        刘龟年一愣:“母亲,外婆,夜深了,你们怎的坐在这里?”

        “为了等你。”徐老太太手中的拐杖重重一敲:“你是不是又去琅琊楼听那个云鹤戏子唱戏去了!”

        刘龟年眉头微皱,对外婆口中的“戏子”之称有些不悦。

        “哼,龟年,你父亲早逝,我们偌大的徐家,也就只有你一个男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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