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上去，可是有点密宗的手段啊……”
赵悦呈的表情顿时古怪起来：
“你觉得，在我认识你之前，有几个人，我是不得罪的？”
“……”空桑翻了个白眼：“那我换个问法，有没有人……和你有仇？”
“亦或者，你是不是得罪过某个修为高深的喇嘛？”
赵悦呈顿时沉默下来。
空桑继续说道：“说起来，昨到了贡布受伤，然后你在兰图雅奶奶的帐篷里，听到了一个劝诱你的声音。”
“如今看来，那道声音，十有八九应该就是邓海了。”
“那么……接下来的部分呢？”
“方便继续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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