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下了决断那便不再犹豫。
转过身，他就要踏上场。
但李国平拉住了他。
“小潘，这轮确实要你上，但不是让你去送死。”
他认真吩咐，“用你的能力测试一下对方是否有自我意识，得到结果之后马上认输。当然如果你想坚持一下也可以，不过看清楚自己跟对方的差距就好，想装硬汉还轮不到你。”
潘帅还想据理力争，但看到局长坚定的眼神，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陆离默默看着。
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这一切只是虚假的世界观，所以他也没太在意。
哪怕潘帅死在这里，他也知道一切恢复正常之后潘帅依然还活着。
甚至这个潘帅从背景到人生经历全都是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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