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顾程不知道在父亲的床前待了多久,他眼神涣散,似是注视着自己父亲逐渐冰冷的遗T,却又什麽都看不见,就如他的思绪一样迷失在雾的回廊。
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又不明白这一切的发生为什麽诡异的这麽顺其自然。
陆顾程的理X告诉自己,他必须振作,但脑内的思绪一旦开始运转,不论如何地拐弯,都迟迟无法从这个问题中脱出,问题就像与他的心紧密结合般,想扯下,想拔除,每一次尝试,心就受到拉扯、撕裂般地疼痛。
突然,他顺利地从先前的问题迷雾中cH0U离。
焦躁地情绪像是毫无防备地被冷水浇灌的火苗,一刹间消失,留下的是一片清冷,和些许乌黑的焦痕。
他还有母亲,而母亲正在房外等他。
不管发生了任何事,这点他绝对不能忘。
想到这,陆顾程眸sE一暗,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可以好好地跟母亲说明刚才所发生的事,他甚至有种错觉,能不能以自己乾涩的喉咙为由就什麽话都不说了。
当然,这滑稽的想法不到片刻就被摒弃,他明白地知道不可能。陆顾程放弃内心的挣扎,迈着沉重的脚步出了房门,并将门板轻轻掩上。
此时陆妈捧着茶杯,沉静地坐在客厅的木椅上,似乎在思考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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