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显然是快要射了,江柏蓦地抬手,“啪”地在他的囊袋上狠抽了一巴掌。

        “我日你……!”唐萧差点疼软了,潮红的眼角溢出泪花。

        江柏仿佛丝毫察觉不到身下人的崩溃,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抚弄频率,反复用指腹摩擦十分敏感的冠状沟,手指来回挤压,把这只圆润的龟头捏得又红又肿,继而快速撸动茎身,唐萧的身体记吃不记打,像是忘记了这双手刚才带来的疼痛,投入到新一轮的抚触中,潮水般的快感迅速累积,就要喷薄而出——

        “啪!”江柏打得他的茎身拍到小腹上,高潮又一次被打断。

        “江哥……别、别弄!太涨了……让我射……”唐萧没力气挣扎,攥起虚软的右手,哭喘着捶打江柏的腿。

        江柏俯身亲吻他的下唇:“才两次,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真不行了……”唐萧连声音也在抖,“让我射吧……江哥、求你了……”

        “玩之前我说什么?‘哭了别叫我停手’,对不对?”江柏的指尖从他颤动的咽喉滑到胸前,捏了捏乳尖附近的布料,意识到由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肥硕奶头却被身体的主人用乳贴藏了起来,江柏很是不满,接着用手指紧紧箍住唐萧性器的根部,另一只手不断在龟头和冠状沟之间来回推挤,腺液一股脑地往外冒,胀红的伞冠上湿淋淋的一片,被手指拍打出白色的泡沫。

        江柏反复将唐萧蓄势待发的快感截断了五六次,后者已然被折磨到极限,哭都哭不出来了,一双对不上焦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江柏终于松开手,任由他的精液胡乱地喷了两人满脸满身。

        江柏抹下唇边的精液,伸出舌头舔掉,问他:“爽吗?”又忍不住笑了,“你大概是被我这样玩过的人里,射得最快的一个。”

        唐萧累得不想讲话,动了动眼珠子,大致意思或许是“这么没脸没皮的事,你自己清楚就好,大可不必说出来”。

        江柏看唐萧不想动,他也不多在口头上欺负对方,只是唐萧爽是爽完了,他还硬得一柱擎天呢。江柏不紧不慢,一颗一颗地解开唐萧衬衫的纽扣,露出两小团柔软的乳肉,他用指甲揭起胶布的边缘,猛地扯掉乳贴,唐萧疼得一哆嗦,两枚硕大的乳头在空气里微微摇曳,它们足足被乳贴捂了一整天,早就浸饱了汗水,柔润得像两颗剥了皮的红樱桃,又软又嫩。江柏含住左边那颗用力吮吸,边吸边用手掌挤压乳肉,简直像在挤奶,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还不出奶水?”江柏佯怒,对着乳肉猛扇了一巴掌,狠狠用犬齿咬着乳头根部厮磨,仿佛再不出奶就要把这颗没用的东西咬下来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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