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萧的身体猛地颤了颤,双腿夹住他的脑袋,下意识俯身向前趴去,想要在高潮到来之前把屁股抬起来,不让江柏继续舔下去,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躲开,江柏抓住机会一口衔住了垂在自己齿边的红润蒂珠,双手紧紧扣住唐萧的胯骨,熟练地将牙齿切入包皮的缝隙里,咬着阴蒂根部,彻底把这枚半缩半露的骚东西从包皮的庇护中剥离出来,粗暴地嚼弄几下,同时用舌头反复拍打。

        他没能忍住小腹深处传来的酸涨快感,双手慌乱地揪紧了江柏的头发。江柏吃痛,不但没放开他,还吮得愈发用力,舌尖戳刺进松垮湿腻的尿孔里,在不断收缩喷汁发柔嫩孔隙中抽插,大量透明的黏滑淫液止不住地从痉挛着的肉阜中漫溢出来,刺激得唐萧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另一边,陈许淇听着外面的动静,翻来覆去地把手洗了好几遍。江柏家的浴室很有典型的独居男性风格,意思是重点突出一个乱字,用完的和没用完的瓶瓶罐罐都堆在收纳架上,好在乱但是不脏,陈许淇特意看了一眼敞开的洗衣机,江柏还没到把内裤和袜子丢进同一个洗衣机里洗的程度。

        他一脸嫌弃地洗完了手,刚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唐萧坐在江柏的脸上,腿根被一双宽大的手掌用力扣住,爽得伸长了脖颈,吐出舌尖喘息着,也不知是玩脱了还是早预料到如此,居然会把江柏从椅子上解开,这种行为无异于放虎归山。

        丰腴白嫩的臀瓣结结实实地压着江柏的脸,把他的鼻梁和嘴唇全都埋在里面,闷得他无法呼吸,只能憋着一口气,直到吃够了才抽离出深深插在甬道里的舌头,放开了抓着唐萧的手。

        唐萧身体失去支撑,立刻像没了骨头一样瘫倒在沙发上,虚软无力地蹬了江柏一脚:“我让你舔了吗?”

        江柏抹了把脸,擦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明液体,眼神晦暗地盯着唐萧架在他胸口的大腿,说道:“你都坐我脸上了,不是让我舔还能干嘛?”

        唐萧无语,看在江柏今天这么乖,又把他舔爽了的份上,心想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他准备起身抽两张纸简单清理一下自己泥泞不堪的下身,却被江柏捉住了脚踝,后者面色纠结,终于问出了心中盘桓许久的问题。

        “孩子是他的吗?”江柏问。

        听到这个问题,心提起来的不只有唐萧,还有陈许淇。虽然他俩一致对亲人好友声称这个孩子是陈许淇的,但其实对于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唐萧和陈许淇都心知肚明。

        陈许淇不止一次欺骗自己,只要江柏不回来,那唐萧肚子里的孩子就只能是他的。一个谎言重复太多次,或许所有人都会当真,可是永远不会变成事实真相,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江柏又一次回到了唐萧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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