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许淇第一天知道“娇气”这词能和自己扯上关系,被雷得外焦里嫩,很难想象在场最娇气的人居然好意思说别人娇气,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震惊归震惊,陈许淇向来深谙“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之道,立刻满脸委屈地向唐萧卖惨:“刚撞到地板的时候真的好痛,宝贝帮我吹吹好不好……”

        一旁绑着的江柏也被突然卖萌的情敌雷得外焦里嫩,在心里默默怒骂道:放屁,你他妈磕地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爬起来继续打了!

        “你是小孩吗?还要人帮你吹吹伤口。”唐萧捧着他的手,低头轻轻地“呼呼”吹了几下凉风,接着十分熟练地从江柏家的冰箱里找到一个冰袋给陈许淇敷上。

        这一幕幕让江柏看得很是牙酸,而且他还不能动,简直酸上加酸,好在唐萧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他,一边帮陈许淇冰敷一边随口关心道:“你额头上那道疤是怎么回事?”

        江柏有样学样地装可怜道:“我老爸用花瓶打的,好疼好疼。”

        “啧,破相了。”唐萧的语气里有点遗憾,然后……就没然后了,和陈许淇的待遇全然不同。

        唐萧没有给人包扎的经验,纱布绷带缠得极丑,勉强将冰袋固定在陈许淇手上,把陈许淇的手变成了哆啦A梦同款——一个白色的圆球。完成这项艰巨任务后,唐萧直起身来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后腰,就在给小陈哥包扎的同时,他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坏主意。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记恨江柏,毕竟他的理性一向大于感性,可以理解江柏离开一定是有原因的,但理解并不意味着接受,他只是在气江柏的不告而别。

        他们那时候分明已经是恋人了,到底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他的?唐萧想不通,也懒得去想。

        他抿唇一哂,脱掉外套丢在沙发上,开始解衬衫的纽扣,白嫩的胸口和腹部很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旁边两个男人如狼似虎的注视里,但唐萧显然没打算理睬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一个,而是不轻不重地推了陈许淇一把,让他在沙发上坐着,随后蹲下身半跪在他面前,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那处尚未兴奋起来的部位。

        那根硬硕的肉物虽说还在蛰伏状态,但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灼热的体温,唐萧拉开拉链握住它,连着内裤一起把龟头含入口中,用舌尖绕着圈舔吃。

        陈许淇“嘶”地抽了口气,得意地看向江柏,后者嫉妒得面目全非,然而没有什么卵用,只能摩挲着被紧绑的双手坐在那儿干着急。

        内裤的布料润湿之后比原来粗糙了不少,舌尖在上面滑动时的触感格外强烈,唐萧胡乱舔几下陈许淇就硬到吓人,粗大的龟头鼓鼓囊囊地塞满了他的口腔,唐萧果断把那根东西吐出来,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跨坐到陈许淇腰上。

        挺起的小腹挡住唐萧的视线,他摸索半天才把陈许淇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撑开穴口将它一寸一寸地吞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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