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会太累吗?只有你一个人?」

        「不会,我可以啦。」

        早上和老板娘通话过後,老板娘不断叮咛我该准备的,尤其是一直强调如果累可以直接打烊,甚至可以不要开。

        我拧了拧拖把,准备拖地一圈再拉开店门的布幕,把营业中的招牌挂上时,一位平常常来的大叔推开了们,迳自走了进来。

        因为是熟客,我把「还没开门」的话吞下,取而代之:「叔叔先随便坐,稍等一下。」

        「啊你们老板娘咧?」大叔抖着脚,嘴边刁了一根菸,「我要一碗馄饨面,跟平常一样。」

        「老板娘家里有点事情要办,上台北去了。」我莞尔,将拖把摆在一旁,抓了一把面入锅。

        「所以只有恩雨你一个人呀?」大叔取下菸,咧嘴一笑,齿缝的槟榔汁一览无遗。

        这叔叔平常就会三不五时来找老板娘串门子,自从我来这里工作之後,天天都可以见到他。虽然他仅有偶尔才会跟我搭上几句话,绝大部分都是找老板娘,但我始终有注意到,他常常对我投以令人不舒服的眼光,也常常伸手想要触m0我,但都被老板娘委婉地制止。

        「嗯。」我将煮好的餐点送上他面前,转身要离开时,他抓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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