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恩沉下眼,假装没发现两人的小动作,主动伸出手,说,“你好,萧先生。”

        如果说沈玉的声音是清冽的高山雪莲,谢承恩的声音就是地狱的曼陀罗,低沉如恶魔呢喃,诱惑你走向黑恶的极端。

        “你好,谢……叔叔。”

        两人双手相握,谢承恩的手完全包住了萧渡的,停顿了几秒才松开。

        他总感觉谢承恩用拇指内侧在摩挲着他的指节,酥酥痒痒的,但对方正经的表情又让他觉得是错觉。

        沈玉觉得有些奇怪,谢承恩有洁癖,甚至到了龟毛的地步,不和人肢体接触,从来都是拒绝握手。他看向谢承恩,却只发现长辈的温柔和蔼。

        “叔叔,我们先走了,下周的婚礼你要来捧场啊。”

        “嗯,一定。”

        沈玉迫不及待地搂过萧渡,朝车走去。

        “你今天吃什么了?有没有出去玩?想老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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