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延绍招架不住接踵而来的打击,脑袋都有些恍惚,他甚至朝着为他松绑的少侠道谢。少侠挑着眉毛,看他老实地趴在木桌上。
“你这种姿势不适合“生产”,你把腿敞开些,屁股抬高一点。”少侠托着他的屁股,指点道。
“什么...你别胡说!”萧延绍耳朵通红,脑袋埋进手臂里。不得不说,趴在木桌上的姿势令他肿胀的腹部被压得很是难受。他只能不断挪动姿势,试图寻找一个舒坦些的姿势。
少侠的耐心已经耗尽。他一手掐住辽人的腰,便探入了三指,身下人忍不住颤抖地挣扎。
“别动。”腰上的手掌滑到腿根处,掐着结实的腿肉,将双腿敞开得更大些,以至于只有脚趾能堪堪碰到地面。
萧延绍伸手抓住桌边,身体仍旧颤抖不止,身下撕裂的感觉实在过于恐惧,还不如直接一刀劈开胸膛来得痛快。
少侠的手指刚触碰到胞宫口,萧延绍的反应大得吓人,差点起身把他撞翻。辽人即便没了内功护体,光凭一具肉体也强健得可怕。
少侠冷着脸,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差点被撞歪的鼻梁。他毫不客气地卸下萧延绍双臂的关节,将人翻了个面。
萧延绍双手失去力气,只能仰躺在木桌上,脚踩桌沿,下身风光一览无余。
探入的指尖破开宫口的禁锢,肉壁受到刺激般一阵阵收缩。胞宫里的卵像复苏般强烈蠕动着,萧延绍倒吸气,疼痛得几乎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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