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延绍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但萧延绍忍不住想到母亲,他那被困于宫墙之内的母亲。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有机会让母亲重绽笑颜。
萧延绍等了一天一夜。
下腹部的灼烧感,令他几乎要忽视胸部那股难耐的鼓涨。他整个人像刚从湖里打捞上来一般湿漉漉的,身躯覆上一层薄汗,胸膛被滴落的奶水糊得乱糟糟,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分泌出的肠液更是将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干裂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淋,他的身体甚至开始渴望少侠的安抚。
当少侠推开门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他本想好的话语梗在嘴里,包袱被匆匆放置在桌上,发出点坚硬物品碰撞的声响。
此刻的萧延绍简直像只发情的雌兽,浑身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少侠想探一探他的体温。手刚一伸到脸旁,萧延绍便侧头讨好地将脸紧贴在他冰凉的掌心上。
“难受...”萧延绍声音微弱,喷洒在掌心的气息都十分灼热。
少侠收回手正准备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忽然被坐起身的萧延绍抱住了腰身。
辽人不知哪处得来的力气,环住他的腰紧紧不肯放手,像是害怕他再次悄无声息地离开。
少侠扯着裤带的手下意识一松,已有些发硬的阴茎便直直打在辽人脸上。龟头蹭过颤抖的眼皮,萧延绍难耐地吐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柱身。少侠从未想过让辽人做这等低贱的服侍,一时间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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