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杀你,你也杀不了我。”少侠垂眼,将蛊虫之事全盘托出。
萧延绍听罢,苦笑着,不再挣扎。他如今已是俘虏,要杀要奸自然是全凭胜者的意思。
少侠心中也有些许不过意,即便是辽人,也不应受此折辱。他沉默着,将长柄壶嘴插进男人下身的穴眼里,冰凉的井水便倒灌入腹中。
萧延绍难耐地闷哼,脑门上浮现出几滴豆大的汗珠。冰凉的液体冲击甬道,带来无尽的胀痛。
“够了、够了。”萧延绍双手被缚,摸不到自己鼓起的小腹,但无止境的水流令他恐惧。身体颤动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液体在翻涌。
“你可以的。”少侠一手持壶,让壶嘴进得更深,流水冲击得更汹涌,另一只手无情地按压在胀起的下腹。
“你昏迷的时候,我便是这样助你排泄。”少侠冷静地解释。
羞红脸的辽人只觉得脚趾都在颤抖,大腿根部像抽筋般钝痛。他几次想要起身摆脱酷刑,却无法逃离,除了让腹腔内的液体翻涌更甚外没有半点作用。
等到壶内的水全部灌入穴中,辽人已是双眼上翻,生理盐水控制不住的流出。
少侠小心翼翼地退出壶嘴,将两指粗腹木塞牢牢顶进萧延绍的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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