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萧延绍一把挥开另一人伸过来的手,却被拽住了手腕,头朝下按在地上。
三人很轻松便将他制服。萧延绍身体颤动,他下意识认为这群人会杀了他。反正母亲也不会在意,他这样的一个野种。萧延绍咬住下唇,他明白根本没人关心自己,或许所有人都巴不得他去死。
萧延绍闭上眼,等着刀刃刺进胸膛,或者被活活掐死。但他没想到,他要经受的是更糟糕的侮辱。
有人扯开了他腰上的布条,亵裤被一把拽下。
萧延绍这才反应过来,他猛烈地挣扎,一口咬在那人的手臂上,发疯般地四肢甩动想要挣开束缚。被他咬伤的少年抬手便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三巴掌,打得他脸都被扇到一遍,耳朵一时听不见声音。
他的秘密就要被发现了。他不但是个野种,还是个怪胎——
此时,另一人已经惊叹起来,伸手便捏住了他的阴蒂。
“难怪打不过我们,这野种是个女人。”
“原来你在擂台上晃屁股,是想挨草。”被咬了手掌的少年一脚踹在他屁股肉上。
“那我们就好心帮你破身。”第三人大笑,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拿出一粒药丸强硬他服下。
萧延绍装作配合地将药丸含在舌下,本想找时机吐出,却被看穿了心思。那人捂住他口鼻,便给他喂下三粒药。一粒药是正常喂进嘴里,另外两粒一颗进了阴道,一颗进了后穴。
一柱香后,萧延绍便被玩得流水。他上面一张小嘴,下身两个小穴正好服侍三人。
少年人的心性最为恶劣,用马鞭抽在他前胸、硬挺的阴茎,以及肿胀到不停流水的花穴上。粗糙的鞭柄被塞进后穴,一人扒着他的两条腿用小孩把尿的方式托着他,鞭尾垂在地上,随着他的颤抖在地上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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