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大窟窿，里面没有心脏。
“你有。”
何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头脑胀痛，一阵烦躁，扯着莫林的头发把他按到了地上，手探向他胸口的空洞。
没有心脏，没流血，但周围的血肉十分粘腻地簇拥着他的手。
恶心。
他抽出手，扔掉了自己头上的王冠，随后又感觉一阵反胃，虽然他有想要躲开莫林，但还是吐到了莫林身上。
空荡荡的宫殿里只能听到他呕吐的声音。
“你背叛了我。”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他再度开口。
“主，我背叛了您，但我将心脏献给了您。”这次他没有否定，却有些辩解的意思。
悲伤，愤怒，茫然。所有复杂的情绪瞬间堆积在了何理的心里，
他咬紧牙关，表情狰狞，癫狂地扯下了自己厚重的满是宝石的红色披风，泪水不停地流淌，滴在莫林脸上。
他把头埋在了莫林颈间，头发沾上了一点自己的呕吐物。怒吼、哭泣，莫林不知所措，只能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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