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启盛篡权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这期间高启强一直被限制在高家的老房子里,虽然没有被管控得特别严,但终究还是跟软禁无异。

        他倒是不担心陈树,即使他们结婚已经一年,两人之间也完全没有一点夫妻感情——毕竟他是被胁迫的。

        他更担心高启盛,这么久了也没有过来跟他说一下到底情况如何,甚至就连他篡权这件事都没有告诉过高启强,直到正式行动前的一个小时他被限制出门才得到消息。

        他自然是相信高启盛一定比那个纨绔废物强,但陈树的父亲是陈泰,陈泰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这背后的盘根错节根本不是高启盛一个人可以对抗得了的。

        “老默。”他敲了敲门问守在门口的陈金默,“阿盛到底怎么样了,他真的没事吗,这都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陈金默以前是他手下最得力的杀手,自从他被迫从二把手的位置退下来与老大陈树结婚后,这个杀手明面上已经归属于高启盛,不过平时暗地里仍会听高启强的吩咐,可这次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动老默放他出去。

        “盛哥他没事。”老默像之前的每一次回答一样惜字如金,正当高启强又要失望回房间时,他又补了一句,“盛哥昨晚来过了。”

        高启强瞬间激动起来:“他来了?他怎么样了?”

        “他说如果你问起情况,就跟你说陈树已经死透了,如果你想见陈树,他可以把那人的脑袋送过来给你瞧瞧。”

        “什么?”高启强对于陈树的死没有太过意外,但是高启盛让老默带的话让他感觉非常不安——他印象中的弟弟,即使有时候显出比常人重一点的心思,也绝不会说出送头颅这种血腥恐怖的话。

        似乎是明白高启强不是真的在问问题,陈金默没有回答,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保持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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