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却突然凑近他耳边,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语气活泼地反驳回去:“陛下的心可比这儿逼仄多了。”范闲竟然不怕他了,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庆帝突然抽身出去,一瞬间恍然觉得这情景过于像背靠大家的得宠妃子在临幸时发出的蠢笨的调/情话语。但范闲不笨。
他又盯上那双眼睛,此刻是俯视,两人维持着相当不雅的姿势一动不动。
“范闲……”庆帝开口,心下蓦通。
“范卿是觉得朕所为有何不妥?”庆帝踩上去,厚重的衣角打着,宽大的靴底碾着。
范闲轻喘,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弓起腰腹,裸露的背部瘀痕多得让人触目惊心。庆帝对他鲜少以君臣相称,总自居长者去蹭些言语间的小便宜,在瞧见范闲脸上精彩的表情后以此为乐。
这是在给这位胆大犯上的年轻臣子一个后悔的机会,
无人不敢接天子的橄榄枝。范闲果然妥协了,蜷着四肢缩着脖子,狠狠地咳嗽了几声,再开口时嗓子已经哑了。
“臣不敢。”这句话他说过上百次。
庆帝当然不信,但纵使肤浅的折腰已经让他感到愉悦了。于是他故意反问道:“范卿有何不敢?”说着整理好并不潦草的仪态离开了。
范闲仍伏在地上,掩在卷发下的面容苦涩难堪至极。
庆帝吩咐人捉来了一只金丝雀儿,豢养在精致的鸟笼里,作为赏赐赐给了范闲。
范闲应当同他母亲那般爱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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