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学校不远,路上莫关山一直把头垂在贺天的胸口,什么话都不说。
明明没有谁责备,莫关山却一直哭个不停,贺天能察觉自己的衬衫湿了一块,在心口的位置。他想起了那个莫关山被混混打到失去意识的夜晚,对方也是如此脆弱不堪地缩在他怀里,像只失去主人的小猫。
贺天不由自主把怀中人抱得更紧。
到了公寓,贺天把莫关山小心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拿药和热水,衣角再次被莫关山扯住。
“你……去哪儿?”连头都不敢抬。
贺天无声地叹了口气,把衣角拉出来,蹲下来吻他额头。
“你乖乖坐着,我去拿药。”
莫关山才把攥紧的拳头松开,小幅度点头。
贺天帮他脱掉鞋子和袜子,大手握住莫关山格外纤细的脚踝左右看了看。莫关山觉得莫名羞耻想把脚伸回来,却被贺天握住动弹不得。
直到浸过热水的帕子浮在有些红肿的脚踝上,似有若无的雾气也把莫关山的脸烤得通红,太过暧昧的气氛让他忘了哭泣。
抱莫关山的时候就觉得他实在太轻,脚踝瘦得他一只手能握两个。贺天仔细想了想,这身体健壮不起来的话可经不住折腾,他上山要上到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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